1974年,科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地区挖掘到了一具古生物化石,由于在当时挖掘该骸骨的科学家们正在听《在缀满钻石星空下的露西》,所以把这具化石命名为露西。经过研究后他们把露西归为南方古猿阿法种,而南方古猿正是人类从猿到人的中间一环。
然而,早在1960年时,古人类学家玛丽.利基在坦桑尼亚奥杜瓦伊峡谷发现了一具古人类化石,这具化石的头骨壁薄,尾嵴部明显,脑容量大概为637毫升,后来科学家发现,该化石是儿童化石,成人的脑容量要比这个多一些。
在当时,这个化石被认为是南方古猿的一个变种,被称为“东非人”,但利基家族坚持认为这是现代人的早期人类类型,玛丽利基的丈夫路易斯.利基将这个新类型命名为能人,至此,人属家族的第一个成员诞生了。
从目前考古证据显示,能人是人属家族的最早成员,也就是说,人类家族的第一个祖先,就在能人之中。
人类的一个祖先是谁?
想要知道人类的第一个祖先是谁,我们只需要知道第一个成为能人的“人”是谁。但可惜的是,这个答案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了。
英国人类学家阿瑟·基思爵士提出过关于人属的定义:脑容量等于或者超过750毫升的是人,反之则是猿,这个定义后来也被考古学家广泛应用于古人类的研究。
虽然我们可以用这个标准去区分某具化石是猿还是人,但是脑容量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定义,比如:在同一个家族中,有些人的脑容量达到了750毫升,而有些没有达到,但它们之间并没有生殖隔离。
在生物学上,没有生殖隔离的物种不算产生新物种,所以即使人类人为为猿和人之间画一条分界线,但实际上猿人在过渡期时,分界线并不是那么明显。
所以,我们无法追问人类的第一个祖先是谁,甚至连它的性别也无法知道,但我们却知道我们的第一个祖先是怎么出现的?
第一个“人”是怎么出现的?
《进击的智人》的作者河森堡将人类的出现归结为“匮乏”,在1000万年前,由于东非大裂谷的形成,导致非洲东部气候变得炎热、干燥,导致当地的森林逐渐演化成了稀树草原。
由于树上的空间匮乏,导致一部分古猿不得不下地寻找食物,在这个时期,直立行走的基因被古猿保留了下来。
研究发现,直立行走相对于四肢行走而言更节省能量,这可以帮助古猿行走更远的地方寻找食物。
但是,直立行走的坏处是奔跑速度很慢,无法追赶上猎物,而且并不是经常能找到吃的。因为食物的匮乏,导致它们不得不捡拾一些动物的腐肉。
但是吃腐肉也有一定的风险,腐肉中含有较多的微生物,这些微生物在分解蛋白质时有些会代谢一部分有毒物质。
当远古的古猿在吃腐肉时,其中一些个体因为不适应吃腐肉而被自然选择所淘汰了,只有一小部分适宜吃腐肉的个体幸存了下来。
由于腐肉中含有的营养比植物高很多,再加上消化肉类并不需要食草时需要较长的肠道,所以较短的肠道基因被远古人类自然选择所保留了下来。
而吃肉和肠道变短,给大脑发育提供了基础。这是因为大脑非常耗能,它的体积只有人体的2%,却消耗了人体20%的能量。
就这样,古猿的脑容量开始上升,最终脑容量突破750毫升,成为人属家族的第一个“人”。
而且由于性别的起源要早于人类的起源,因此,能人当中也是有男,有女的,我们也无法辨别出第一个人是男是女。
人类的共同祖先
虽然,我们已经追寻“第一个人”,但其实我们可以通过DNA分子钟的方法来追寻人类的共同祖先。在所有人类男性的体内,有一条Y染色体,这条染色体传男不传女,而且没有同源染色体的联会,这就导致Y染色体上所携带的基因是一脉相传的。
伴随着人类远古祖先的进化,Y染色体上的基因平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处突变,而且突变的速率比较稳定。
所以,我们只要知道Y染色体的基因每隔几代会突变一次,并且每隔多少年繁衍一代,就可以推算出全人类男性的共同祖先,生物学上把这个男性共同祖先称之为“Y染色体亚当”。
根据2013年的研究,科学家推算出Y染色体亚当生活在6万至9万年前。
女性的体内虽然没有像Y染色体一样不变的染色体,但是女性体内的线粒体DNA只传女不传男,和Y染色体一样,只要计算女性体内的线粒体DNA就可以找到全世界所有女性的共同祖先。生物学家把女性的共同祖先称之为“线粒体夏娃”。
根据计算发现,线粒体夏娃生活在大约20万年前的非洲。
但无论是Y染色体亚当,还是线粒体夏娃,他们都不是人类的第一个祖先,他们只是非常幸运地把自己的基因流传到了今天,而同时期其他人的后代由于战争、饥饿、自然灾害等各种原因,基因发生了断层,所以没有追踪到而已。
总结
虽然岁月掩盖了“第一个人”究竟是谁,或许处于进化之中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是“第一个人”,但自他开始,人类开始登上地球的舞台,开启了纷纷攘攘的地球新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