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刚伐桂的故事:相传月亮上的广寒宫前的桂树生长繁茂,有五百多丈高,下边有一个人常在砍伐它,但是每次砍下去之后,被砍的地方又立即合拢了。几千年来,就这样随砍随合,这棵桂树永远也不能被砍光。据说这个砍树的人名叫吴刚,是汉朝西河人,曾跟随仙人修道,到了天界,但是他犯了错误,仙人就把他贬谪到月宫,日日做这种徒劳无功的苦差使,以示惩处。李白诗中有“欲斫月中桂,持为寒者薪”的记载。
传说月亮里有一棵高五百丈的月桂树。汉朝时有个叫吴刚的人,醉心于仙道而不专心学习,因此天帝震怒,把他居留在月宫,令他在月宫伐桂树,并说:“如果你砍倒桂树,就可获仙术。”但吴刚每砍一斧,斧起而树创伤就马上愈合,日复一日,吴刚伐桂的愿望仍未达成,因此吴刚在月宫常年伐桂,始终砍不倒这棵树,因而后世的人得以见到吴刚在月中无休无止砍伐月桂的形象。见《唐·段成式·酉阳杂俎·卷一·天咫》。
传说之二吴刚又叫吴权,是西河人。炎帝之孙伯陵,趁吴刚离家三年学仙道,和吴刚的妻子私通,还生了三个儿子,还生了三个儿子,吴刚一怒之下杀了伯陵,因此惹怒太阳神炎帝,把吴刚发配到月亮,命令他砍伐不死之树--月桂。月桂高达五百丈,随砍即合,炎帝就是利用这种永无休止的劳动为对吴刚的惩罚。而吴刚的妻子对丈夫的遭遇亦感到内疚,命她的三个儿子飞上月亮,陪伴吴刚,一个变成“蟾蜍”,一个变成“兔”,一个不详。见《山海经》
传说之三南天门的吴刚和月亮里的嫦娥很要好,但他经常挂著与嫦娥相会,而疏於职守。玉皇大帝知道后,一气之下,就罚吴刚到月亮里去砍一棵叫月亮树的大树,如果吴刚不砍光这棵月亮树,便不能重返南天门,亦不能与嫦娥相会。吴刚砍啊,砍啊,从冬天砍到夏天,足足砍了半年,眼看快要将树砍光,玉帝却派乌鸦来到月亮树旁,"唰"的一声,把吴刚挂在树上的上衣叼去了。吴刚马上放下斧头,去追乌鸦。衣服追回后,吴刚回到树旁一看,只见被砍下的所有枝叶又生到树上去了。从此,每当吴刚快要砍光大树的时候,乌鸦就站在树上哇哇大叫,吴刚只要停下斧头,望它一眼,大树便会重新长出枝叶。这样,年复一年,吴刚总是砍不光这棵月亮树。而只有在每年八月十六那天,才有一片树叶从月亮上掉落地面上。要是谁拾获这片月亮树的叶子,谁就能得到用不完的金银珠宝。
传说之四吴刚伐桂酿天下第一美酒——桂花酒吴刚每天伐树不止,千万年过去了,那棵神奇的桂树依然如旧,生机勃勃,每临中秋,馨香四溢。吴刚知道人间还没有桂树,他就把桂树的种子传到人间。古时候在杭州的两项山下,住着一个卖山葡萄的寡妇,她为人豪爽善良,酿出的酒,味醇甘美,人们尊敬她,称她仙酒娘子。一年冬天,冰封雪冻,清晨,仙酒娘子刚开大门,忽见门外躺着一个骨瘦如柴、衣不遮体的中年男子,看样子是个乞丐。
仙酒娘子摸摸那人的鼻口,还有点气息,就慈心大发,也不管别了怎么议论她,把他背回家里,先灌热汤,又喂了半杯酒。那汉子慢慢苏醒过来,激动地说:谢谢娘子救命之恩。我是瘫痪人,出去不是冻死,也得饿死,你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吧。仙酒娘子为难了,因为常言道,寡妇门前事非多,像这样的汉子住在家里,别人会说闲话的。可是再想想,总不能看着他活活冻死、饿死啊!终于点头答应,留他暂住。
果不出所料,关于仙酒娘子的闲话很快传开,大家对她疏远了,到酒店来买酒的一天比一天少了。但仙酒娘子忍着痛苦,尽心尽力照顾那汉子。后来,人家都不来买酒,她实在无法维持,那汉子也就不辞而别,不知所往。仙酒娘子放心不下,到处去找,在山坡遇到一位白发老人,挑着一担干柴,吃力地走着。仙酒娘子正想去帮忙,那老人突然跌倒,干柴散落满地。老人闭着双目,嘴唇颤动,微弱地喊着:水,水……荒山坡目哪来水呢?仙酒娘子咬破中指,顿时,鲜血直流,她把手指伸到老人嘴边,老人忽然不见了。
一阵清风,天上飞来一个黄布袋,袋中贮满许许多多小黄纸包,另有一张黄纸条,上面写着:月宫赐桂子,奖赏善人家。福高桂树碧,寿高满树花。采花酿桂酒,先送爹和妈。吴刚助善者,降灾奸诈滑。仙酒娘子这才明白,原来这瘫汉和担柴老人,都是吴刚变的。这事一传开,远近都来索要桂子。善良的人把桂子种下,很快长出桂树,开出桂花,满院香甜,无限风光。对那些心术不正的人,种下的桂子就是不生根发芽,使他们感到难堪,从此洗心向善。大家都很感激仙酒娘子,是她的善行,感动了月宫里管理桂树的吴刚大仙,才把桂子酒向人间,从此人间才有了桂花与桂花酒。
当年,吴刚的妻子缘妇由于内心负疚,便叫三个儿子,一个叫鼓、一个叫延、一个叫殳斨,飞往月亮,陪伴他们名义上的爸爸,度过那漫长无尽的清冷岁月。吴刚的三个儿子叫鼓的变成了“蟾蜍,叫延的变成了小兔,叫殳斨的变了叫“不详”天癸。从此殳斨开始制作箭靶,鼓、延开始制造钟、磬,制定作乐曲的章法。所以寂寞的广寒宫时常仙乐飘飘。
后世,唐明皇漫游月宫的时候把这些游乐曲记录下来,回到人间,创作了《霓裳曲》。传说唐明皇漫游月宫的时候,吴刚还接见了他呢!只不过当时他面容疲倦,而且他的斧头已经生满了黑锈,破旧的衣袖也因为没有人缝补而破烂不堪罢了。